如果打不一顿,不太奏效,那就想个其他好法子。反正这男人皮糙肉厚的,禁得起折腾。 纪思妤抬起眸子,目光中多少带了几分不耐烦,“还装糊涂是吗?如果你让我直接问,就别怪我说话难听了。”
纪思妤从始至终都在笑着,她时而低头羞涩的笑,时而掩唇笑,时而控制不住爽朗的笑。 什么倒贴,什么勾引,所有恶毒的说词都贴在了她的身上。
纪思妤看着车外,唇角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。 **
陆薄言的单字“嗯”,是要命的啊。 “……”
“嗯?” 这么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