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从来不知道，开口说话是这么艰难，“她……不是我带来的。”

“为什么掀桌子？”此刻，程家的书房里，慕容珏也在质问程奕鸣同一个问题。

房间里没开灯，但窗外不时闪过的电光足以让她看清楚这份协议，一行一行，一个字一个字……

爱太多就会想太多，想太多，老得快。

“你现在干嘛呢，还没下班？”严妍改口问她。

“我只相信证据，”程子同不以为然的勾唇，“你偷窥我的私人信息是有证据的，但你害符妈妈出车祸，我还没看到证据。”

她也赶紧转身看去，是的，爷爷醒了。

“彻底分了，什么意思？”严妍不明白。

符媛儿不再多问，一口气将剩下的小半杯奶茶喝下。

她只好等到上车了，才对他说：“那个偷拍的记者我堵住了，也删了照相机里的照片，但我没想到他的手那么快，在我删照片之前就已经上传了。”

“你现在怀了孩子，你就好好把孩子生下来，管不了的事情你何必多操心。”这是符媛儿特别真诚的忠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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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子同忽然意识到什么，他停下脚步转头看去。

“我不需要你问候，”符妈妈将于翎飞上下打量一眼，“这是你的新女朋友？”她直接了当的问。

符媛儿严肃的抿唇，“我一点也不相信他真知道什么，你少听他忽悠。”

严妍一时没站住摔倒在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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