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醉得不清不醒时,陆薄言说今天要带她来买衣服,买到把衣帽间的衣柜都装满。 陆薄言叫来化妆师,指了指苏简安锁骨上的印记:“给她遮一下。”
原来时间过得这样快,他和洛小夕已经纠缠不清十年。 一个女人走了过来,洛小夕默默地在心里“靠”了一声。
真无趣。 第一秒,苏简安瞪大眼睛。
“他、他们是谁?” 她认输了,拿着手机在手里把玩了半天,最终还是决定给陆薄言打个电话,告诉他刚才那通电话只是江少恺开了个玩笑。
看了看时间,已经四点多了,早已雨过天霁,玻璃窗明净得像被泉水洗过,看了让人莫名的心生平静。 “诶诶诶!”洛小夕轻飘飘地合上门,把莉莉的手死死地夹住了,“小妹妹,别轻举妄动啊,夹出个好歹来我可不负责。有话好好放!”
苏简安还是被吵醒了,此时陆薄言已经收回手,她只看见陆薄言蹲在沙发前,又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:“下雨了吗?” 她以为陆薄言对她还有些许怜惜,至少会放开他,然而没有,她的张嘴反而给了他攻城掠池的机会,他捉住她的舌尖,用力地吮。
这是陆薄言给她的,代表她结婚了,是陆薄言的妻子…… “嘶”冰冰的感觉袭来,苏简安脸上一阵痛感稍纵即逝,她躺着打量起了陆薄言。
他轻轻掀开被子,看了看她的右手,药果然被她洗掉了,她也不出所料的忘了给自己上药。 洛小夕的头晕的更厉害了,挣扎了几下,却还是被苏亦承带出了包间。
她老爹觉得她在电视上穿成那样简直是败坏门风,要求她马上把那个冠军奖杯扔了,然后滚回公司上班。 真他妈苦啊。
佣人从接走了苏简安的行李,而那位大伯走到了苏简安的面前:“少夫人,我是少爷的管家,你可以叫我徐伯,欢迎你。” 她只好笑着回应。
邵明忠不可置信地看着活动自如的苏简安怎么可能?他明明绑得很结实,苏简安怎么可能解得开绳子? 他们在说唐玉兰独居的问题,陆薄言是怎么理解到“她想和他住同一个房间”这么高的层面上去的?还说得好像她已经觊觎他很久了。
可为什么被陆薄言搂在怀里,她却想哭了呢? 江少恺坐在那边大声地耻笑苏简安:“胆小鬼!怕等不到陆薄言了吧?”
他微热的气息充满了蛊惑,苏简安的最后一道防线溃不成军,身躯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,放心的靠进了陆薄言怀里。 台上的洛小夕,真的就像会发光一样,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,让人惊叹。
陆薄言的目光里满是怀疑:“你可以?” “闹上微博了?”苏简安蹙了蹙眉,“我给我哥打个电话。”
陆薄言看着苏简安落荒而逃的背影,唇角勾起了一抹浅笑,他拿来笔记本电脑,边看文件边慢慢地喝粥,文件看到最后一页、瓷碗里的粥见底的时候,胃部的刺痛感也消失了。 接下来去试菜。
陆薄言从来没有这么挣扎过,更不曾这么费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。 机场距离丁亚山庄不是很远,不到半个小时车子就回到家门前了,陆薄言叫了苏简安一声,她揉着眼睛醒过来,首先落入眼帘的就是熟悉的三层别墅,温暖的灯光从窗口映出来,似乎在等待着他们的归来。
陆薄言抽了两个手套给苏亦承:“简安做的,尝尝?” 对面的沈越川和王坤目瞪口呆,特别是王坤,在他的印象里,陆薄言这个人以冷血无情著称,他西装革履的在商场上优雅地厮杀,从不对任何人留情,听说他对女人也是这样,似乎天生就自动屏蔽了温柔。
“……”洛小夕擦干了眼泪,突然笑了。 后脑勺上的疼痛有所减轻,这个晚上,苏简安睡得格外舒服。
“早不了你几年,我们五十步笑百步!” 唐玉兰和蔼可亲的语气里,不乏不容置喙的命令。